奇淫宝鉴之中国妓女生存纪实
前言:这篇纪实是我一个同乡大姐(现在是个鸡头),回家的时候和我聊天的内容,网友是否拿它当成一篇色情文学来看,这完全取决于您的个人意向和素质。或许您看完以后怀疑它的真实性,对于这个我没办法向您证明(除非您曾经有过嫖娼的经历)
我能对您说的就是:我祇是把我看到的,听到的在没有添油加醋的情况下凭借我的良心写出来,我发誓。
*********************************** 我的这个同乡大姐姓武,比我大一岁,所以我叫她武姐。
她去过的地方不少,16岁《出道》(我说的《出道)是指开始卖淫),到了25岁的时候已经成为了《鸡头》(《鸡头》是指管理组织妓女的人)。 如果您是北京或者天津的本地人,而且您经常找小姐玩,那么您应该知道一个地方:距离秦皇岛不远的一个地方–小海北(地名有待考证,因为我印象中好像是叫这个)
听人家说,这里目前是三不管的地方。我的这个大姐就在这里经营一个夜总会(说白了就是窑子)。
在这里玩小姐便宜的很,说出来您可能都不相信,一天的吃、玩、住一共才80元人民币,如果在北京或者天津本市找本市的小姐《崩锅》(《崩锅》就是性交)一次就要100元(北京本市的小姐还贵),还不包括吃和住,但在沙田却优惠的很。
大姐经营的夜总会大部分的房间叫《直门独》(就是类似于普通老百姓住的那种小独单),一门一个小姐。
大姐和我说,有一次来了几个北京过来的款爷们,找了几个小姐,几个人各自进了房间以后,大姐看到有一个小姐因为没客人还站在门口,大姐来气了冲着她嚷:“愣那干什么?!去!挨门敲敲,问问客人加磅不加!”
(《加磅》是指客人在玩一个小姐的时候,另一个加磅的小姐在后面给客人舔屁眼。)
那个小姐就这么挨着门敲,直到第三个门才让客人叫进去。大姐悄悄的在门口看着,后来看见这个小姐舔了两下竟然站那傻愣着!
后来大姐没让这个小姐吃中午饭。
大姐给我说,有一次一个北京某市政的人到这里玩,因为是第一次,竟然把挂着北京市政的车牌照就这么明晃晃的停在外面!最后弄清楚了,大姐才让车进到夜总会的后院,因为后院还停着不少车(大部分是私车,但也有胆子大的开公车来玩)。那个北京爷下车一看,“呦!”竟然还有他们一个系统的人来这里,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部门的人,可是从汽车牌照上都明白了。
大姐跟我说,那个第一次的嫖客儿来这里不懂什么叫《加磅》,我们这的小姐跟他说他都愣了,问带他来的皮条:“真有这样的?”
那个皮条冲他笑着说:“祇要你老哥口袋里的叶子带足了让她喝尿都行!” (《叶子》指的是钱。)那个嫖客愣了半天说了一句:“这你妈还是人吗?这不都成了畜生了!”皮条祇有看着他傻乐。
后来这个客人还真有钱,一次就叫了《加两磅》,我给他安排了两个小姐,让他给轰出来了,说是太丑!让我给找两个俊点的。
我说:“大哥,找两俊的可以,可干那活儿人家俊的可要钱不一样!” 他说:“废你妈的话!给足了你的钱儿不完了嘛!”
后来我给他找了两个俏的,三个人搞了一下午,最后这个嫖客一边提着裤子出来,看见我说:“值!真你妈值!弄两姐儿舔屁眼脏呵呵的!真你妈值!” 过后大姐问那两个小姐怎么弄的,那两个小姐直骂街,说《加磅》的时候那个男的太脏,让他洗洗,他就不洗还骂街。
凡是这样的“夜总会”都必须是黑道白道都能吃的开的,大姐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大老板,她的后面才是真正的主事的,听说台子硬的很,跟中央都挂勾。 这里的小姐全国各地的都有,东北的渖阳的据多。我当时就问她:“为什么东北的小姐多呢?”大姐告诉我:“东北的小姐胆子大,活儿好,嘛都敢干。” (《活儿》就是指性交的技术好)
大姐还告诉我:“那些《加磅》的小姐一般都是东北的。”
大姐说:“这里的小姐一般来说没有自愿的,有哪个姑娘天生就是贱货呀? 可是也没办法,干正经的吧,她嫌钱少,嫌脏,嫌累。可自己又没有什么文化,大事又做不来,不干这个干什么?”
大姐又说:“有几个小姐不一样,的确是家里穷的要命才出来卖的,几年下来浑身都是病,各种性病包括爱滋病都有。反正也是这样了,索性玩的时候趁客人不注意,叼的时候给客人的避孕套上扎眼。这些小姐说了,我死了也要找几个有钱的垫背!”
(《叼》就是口交)
大姐又说:“看着这样的小姐有时候真是够可怜的,可没人逼她呀!她自己乐意的!”
大姐说:“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绝对好死不了!凡是干这个的,不管是《卖》的,还是嫖的,都好死不了!可有嘛办法呢?没钱能吃饭吗?谁不想过的好一点?你不干,别人有的是干的!深圳那边有个村子,黑道上找乐说,那是《妓女村》,多俊的大姑娘都有!人家从来不卖给大陆的人,都卖给香港、台湾的款们!”
大姐说:“你相信报应吗?我相信!我们这以前有个爷,名字我就不说了。 他原来经常上这嫖来,有钱的时候弄5、6个小姐在墙根那光着屁股撅一熘,手里一掏1000元,轮着玩!后来他的买卖黄了,赔了好几十万,卖了家产卖了房子地。他别的什么都不会,就是认识的人多,后来自己拉皮条!
我当时就跟他说,你别干这个,干这个活是赚妓女的钱!老人儿有句话你知道不,赚妓女的钱损阴丧德是要绝后的!可他不听,就这么干起来了,一两年下来赚了点钱,给自己买了金链子、金表,摇的很!可归齐怎么着?去年大年初一他结婚,大年初三刚从家门口出来就让车给撞死了!报应!都是报应!” 大姐跟我说:“我们那除了窑子以外祇有一行买卖吃的开,就是看性病的。我们那一个月最少有十几个小姐得去卫生所打针,一针就30多!卫生所到是富裕了,从原来的平房改成小楼,又从小楼改成了别墅!这也算是繁荣了地方经济了。哈哈哈……”
大姐说:“现在天津夜总会有个小姐以前是从我们那出去的,现在染上了爱滋病,她又《抽粉儿》(吸毒),卖的钱根本就不够,现在弄的开始《洗手机》 了(《洗手机》就是在卖淫的过程中或者卖淫以后,以借嫖客手机打电话为名骗嫖客的手机)。也是冤家路窄,听说去年夏天她在天津的一个夜市吃沙锅的时候让一帮人弄走了,到现在也没信儿,估计死了。
*********************************** 以上这些就是我在老家和武姐聊天时候大概记住的一些话,如果这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哪怕就是从嫖客嘴里说出来)我都不信,但她说的话我相信,因为有一次我去北京的时候绕道给她稍去一封信,曾经在她那个地方住了一夜,我看见的,听见的,简直……(对不起,我不想说了)
当然我并没有看到真正的卖淫嫖娼活动,但我看见了小姐、嫖客、皮条…… 如果真有北京的网友看到这篇文章,而且您也真正去过那个地方那么您是最有发言权的。请您多少对我的这篇文章做一些凭良心的评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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