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皇帝油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成人动漫
萝莉少女
AI明星
网红精选
制服丝袜
颜射吞精
真人偷拍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极乐禁地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图片载入中

不平静的车厢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是十点多了,很久没有这样舒服的睡个懒觉了,我爬起身体靠着床头的时候还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雨佳还在睡梦中,秀发散乱的落在洁白的枕头上,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容,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昨夜灌溉的鲜花,今晨就绽放了,我心中呵呵一笑,忍不住的一阵得意。

轻轻在雨佳丰臀上捏了一把,雨佳在梦中轻轻“唔”了一声,屁股扭了几下,便又睡过去了。我下了床,将落地窗轻轻拉开一道缝,露出些冬天的阳光,然后一屁股坐在床前的椅子上。

窗外隐隐传来嘈杂的人声,窗缝中透来一股豆腐脑的香味,还夹杂着一阵泥土的清香,我舒服的叹口气,仿佛又重新感受到了真实的生活。这几年东奔西走,忙忙碌碌,已经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平静的坐在窗前晒太阳了。才二十六七的人,怎么感觉就像六七十?我的青春岁月哟,心中一阵无奈的哀叹。

“起床了,老公!起床了,老公!”我回头看了床上的雨佳一眼,她睫毛动了几下,嘴唇张开,似乎将醒未醒的样子。

我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是小欣打过来的,这鬼丫头搞什么飞机,人到了外地,也不肯放过我。

我不紧不慢的翻开听筒,憋着嗓音说:“我现在不在家,这是电话录音,听到比--的一声后请留言。”

小欣在那头带着哭腔说:“错哥--。”哽咽了几下,便哭了起来。

我心中咯噔一下,别是出了什么事情吧?赶紧问道:“怎么了,小欣?出什么事情了,别哭,别哭,跟我说。”

小欣却哽咽的更厉害了:“错--哥,我--”

我更急了,别是受了猪头王的欺负吧,妈的,敢欺负小欣,我让他小猪头变大猪头,一个猪头变两个猪头。

“小欣,别怕,慢慢说,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猪头王欺负你?妈的,猪头王,王猪头,我回去灭了你。”我一阵气急败坏。

小欣在电话那头却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阵哭腔:“关猪头王什么事情啊,你老骂他干嘛?”

听到小欣还能笑出声来,我心中的石头放下了,这事儿再坏估计也坏不到哪儿去了。“好的,好的,那我向我们亲爱的、可爱的猪头王道歉,以真主的名义保佑他早日升入天堂,阿门!”

又是扑哧一声,小欣道:“你也太坏了吧,他跟你有什么仇恨啊,你要这样的诅咒他?”我辩解道:“我这哪是诅咒他啊,我这是爱护他,祝愿他早日升入天堂。他是好福气啊,我们这种人想进天堂,也没人收啊。”

小欣道:“是啊,是啊,你这个坏蛋,上帝是不会让你上天堂的,一定会惩罚你在本姑娘面前做牛做马,服侍本姑娘,嘻嘻。”

“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能跟随小欣姑娘,小的必定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不过话说回来,你干嘛替猪头王辩护啊,莫非你真看上他了?嘿嘿--”

“没有,没有,”小欣很害怕我误会,赶紧解释道:“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嘛,他这个人讨厌死了,昨天人家还在睡觉,他就打电话说要请人家吃饭。”

“你没去吧?”我不怀好意的问道,其实答案我是知道的,小欣这丫头别看平时嘻嘻哈哈,实际上还是很有主见的。

“这还用问啊,把你的耳朵伸长了,舌头吐出来了,用你的脚指头想想吧。”小姑娘发泼了,我要是站在她跟前,恐怕造就被她提着耳朵,横眉冷对了。

“呵呵,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那你刚才干嘛那么悲伤?害我还以为你受了欺负呢。”

“我伤心当然有我伤心的理由嘛,”小欣的哭腔又来了:“错哥,你知不知道,派克,派克他死了。”小欣又哭了起来。

“派克?哪个派克?”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认识的人里面好像没有没有姓派的。

“派克,派克,就是那个派克。这个世界上还有几个派克,你想想啊,大笨蛋。”小欣又气又怒,对我的表现有着强烈的憎恨。

我想了一会儿仍是没有想起来,又怕挨他骂,只好试探着道:“是不是你家亲戚?”小欣显然是被我气晕了:“你真是天下第一笨蛋。派克,派克,《罗马假日》里的派克。”

哦,我明白了,是格利高里派克。小欣是痴迷《罗马假日》的,我买了套音响之后,她跑到我家里把我一个人关在外边,然后在里面连看了三遍《罗马假日》,最后哭肿了眼睛跑出来说,错哥,为什么天底下的最美好的爱情却总是没有最好的结果呢。

我当然没有办法回答这么高深的问题,只好哄她说,因为这是天下最狡猾的导演用来欺骗你们这些小女孩眼泪的,我们中国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就比这个好看多了。

小欣说,可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也是凄惨的结局。我咬咬牙,又从天仙配的董永与七仙女开始论证,最后一直讲到我爸与我妈,说他们几十年恩爱,日子过的不也挺好嘛,小欣才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哎,派克死了,你都这么伤心?那我要是死了呢,你都不知道什么样呢?”我叹了口气逗她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派克是我的fans,你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嘛。”小欣有点急,我大笑着道:“哇,原来派克是你的fans,小欣小姐,我也是你的fans呢。”

小欣意识到自己的语错,气急败坏的道:“死陈错,坏陈错,就会欺负人家。”话完却咯咯笑了起来,想是自己也觉得好笑。

“哎,痴迷偶像,也是小姑娘们的正常心态,可以理解。”“呸,呸,谁是小姑娘啊,人家今年都二十多了。”嘿嘿,小姑娘还真有心计,就是不肯报出自己的芳龄。

“哟,不是小姑娘了,那可是老姑娘了,哈哈--”“陈错,我打死你--”女人对年纪的敏感永远超出我的想象。

闹了一会儿,我正色道:“不过,说真的,小欣,你也该交个男朋友了。”“我不是已经交了吗?”“啊,我怎么不知道?”我是真的大吃一惊:“谁啊,谁啊,快说说。”

小欣哼了一声,说:“我怕说出来会吓死你。”“哇,这么厉害,花泽类还是道明寺啊?”我打趣道。

“此人比花泽类和道明寺还要厉害百倍,他身高八尺,腰宽三丈,面如涂炭,眼似铜铃,使得一对如意铜锤。”

我呵呵笑道:“哇,说书啊,谁啊,这不都成了怪物了嘛。”小欣咯咯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不要怨我啊。你听好了,此人姓陈,单名一个错字。”

“啊?我。”我笑道:“成了你男朋友倒不要紧,关键问题是怎么能成为怪物呢?”小欣娇笑着说:“是你自己说的,可别怪我哦。”

笑了一会儿,小欣说:“错哥,我昨天去看梅老师了。”“哦,梅老师身体好吗?”梅老师是我和谭火大学时候的导师,对我们很是器重,还经常请我们到他们家去吃饭。小欣这小丫头也常跟着我们去,她人小嘴甜,很得老师和师母喜欢,竟比我们还受欢迎。

“梅老师最近身体不太好,听说是被人气的。”小欣神秘兮兮的说。

“气?谁敢气他?”我呵呵笑着。梅老师是我们系的一面旗帜,在学校有着很高的威望,听说学校最新推荐的院士人选里面他排第一。更为难能可贵的是,这些年他一直忙活在科研教学的第一线,不辞辛苦的带了我和谭火这样的本科生。

小欣说:“我也是听梅师姐说的。”“梅师姐?梅琳?”我有些吃惊,一个熟悉的女人的面容浮现在我眼前。“她不是到英国找她老公去了么?”

“是啊,不过最近刚回来。她在英国拿了博士学位,回我们学校任教了,还听说她要和她老公离婚了。”小欣就像机关炮,把她听来的消息一一向我道来。

梅琳是梅老师的独生女,在学校读完研究生之后留了校,大四的时候教过我们一门无关紧要的课。由于经常去梅老师家,我和她早就很熟了。她老公去了英国念书,我们毕业一年后听说她也去了,不过他们离婚的事情我是早就感受到的。(关于梅琳的故事在第二部《有情岁月》中会有详细介绍。)

“还是说说老师现在怎么样了吧。”我对小欣说道,梅琳回来了,抽个时间我会再去看看她的。

“梅老师现在正在评院士,老师的水平就不用说了,你也知道的,全国闻名。不过好像有人做手脚,评院士的事情不太顺利。梅老师一怒之下,就病倒了。”我默默叹了口气,梅老师都快六十岁的人了,还是逃不开名利的圈子,也许一个院士头衔是对他这一生成就的肯定吧。

“好的,我回来之后就去看看梅老师。”我准备收线了,因为雨佳已经坐在我的旁边,一双小手在我身上摸锁起来。

“哦,对了,下下个礼拜,梅老师过生日,你到时候一定要赶回来啊。”

“好的,我一定回来。”望着暖暖的阳光下,火热的分身缓缓没入雨佳鲜红的唇里,我轻轻合上了电话。

这一天便从我和雨佳的胡天胡地开始。雨佳完全放开了心情,全身心的迎合着我。做一个好情人,是这七天中我对她唯一的要求。

雨佳很好的进入了角色,一路挽着我的胳膊,口中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即使是在有轨电车上,她也是肆无忌弹的咯咯笑着,高耸的胸脯昭示着她的青春与活泼,似乎要让所有人分享她的快乐。

满车厢的男人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却将我的胳膊越抱越紧,丰满的乳房紧紧挤压着我,头也轻轻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本来不算是个很张扬的人,但望着全车男人的羡慕目光,也禁不住的有些飘飘然。拥有漂亮的女人,的确是值得男人骄傲的一件事情。

只是雨佳眼中偶尔闪过的忧伤神色,才微微透露她心中的悲苦。我和她,只是一个游戏。即便是游戏的主角,也不能破坏游戏的规则。

人生不也就是一场游戏么?雨佳,你何必这么认真哟!抚着她的秀发,我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雨佳似乎要让所有人都分享她的快乐,进入滑雪场的时候,雨佳提着滑板大声的叫着、跑着。在茫茫白雪中,她青春的身姿就像一个跳动着的灵性音符,每一个轻灵的脚步都能踏出动人的弦音。

受了她的感染,我也抛开了心中的负担,跟在雨佳后面奋力奔跑起来。

“啊--,啊--”我大叫着,长期以来压抑在心中的郁闷似乎都要在此刻释放出来。

雨佳望着我,咯咯笑着说:“陈错,你也会疯狂啊。”我仰面躺倒在雪地上,口中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望着她道:“我还有更疯狂的,你要不要试试?”雨佳很敏感的想到了什么,轻啐了一口,脸红过耳。

这是片小小的杨树林。挺拔的杨树早已经没有了春夏的繁华,斑驳的树干横伸着些干瘪的枝节,青筋突兀间积满厚厚的白雪,到处是一片单调的白色。即使是隔着厚厚的羽绒服,我也能感到雪的冰冷。南方的冬天虽然也会下雪,却来的快去的快,不像北国这样一下十天半月,塑出一个银装素裹、玉冻冰雕的世界。

我使劲蹬了树干一脚,白雪便簌簌而下,落在我和雨佳的头上。雨佳扬起脸,虔诚的望着纷飞的雪,伸出一双手想去接落下的晶莹雪花,落入手中的却只有那几点凉凉的水滴。

我伸出舌头,舔舔落在唇边的一片雪花,点点冰凉的感觉稍微刺激了一下我的神经。我一把抓住雨佳的脚,笑着说:“你过来吧。”雨佳咯咯笑着,皮靴一蹬,挣脱我的手,用劲摇了几下树干,然后赶快跑开,躲在远处看雪花纷纷落在我的身上,那神情象极了一个淘气的孩子。这似曾相识的情节撩拨了我的心弦,是不是每个女孩子撒起娇来,都会使用相同的手法,做着相同的表情?

雨佳最终还是回到了我身边,蹲下身来,把她刚刚揉成的一个雪团放在我嘴唇边摩擦着。我吸吮着冰凉的雪块,往她冻得通红的小手上吹着热气。

雨佳的脸色越发的红润起来,我轻轻吮着她的手指,唇中的温热感觉让她身上也躁了起来,另一只按在我身上的小手食指有意无意的在我身上画起圈来。

她大概是太投入这个角色了,完全经不起我的挑逗。或许热恋中的人都是这感觉吧,我心中笑道。

在我们身边穿过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每个人都使劲的撑着手中的滑雪杆,长长的滑雪板在雪地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对于在南方长大的我来说,滑雪还是头一次。新鲜的感觉让我猛地窜起身,拉着雨佳说:“怎么样?我们也试试吧。”事实证明我带上雨佳去滑雪绝对是一个最英明的决策。她滑的棒极了,几乎可以拉着我前进。雨佳告诉我她小时候是她们学校滑雪队的,这就难怪刚才她那么兴奋了。

我对于滑雪却完全是个门外汉,虽然有雨佳的谆谆教导,甚至还有不时的帮扶前进,我却仍然是不得要领,经常两腿叉开,在雪地上练起了一字马。

接下来的几天,雨佳领着我在C市大大小小的景点出没。我们行走在山前湖边,穿梭在大街小巷。雨佳给我介绍当地的风俗习性、名优特产,我给她买些花里胡哨的小东西,请她吃她最喜欢的零食。我们象所有热恋中的人一样,如胶似漆,不论白天和黑夜的紧紧粘在一起。

雨佳已经彻底的转变成一个时髦的青春女孩,无论是休闲牛仔,还是短装外套,都尽情展示着她婀娜的身姿。只要跟我在一起,她就咯咯的笑个不停,闹个不停,象是要在短短七天之内在我面前尽情释放她二十多年的青春活力。

我曾经在公车上咬着她的耳朵说,我现在就想要了你。她丢给我一个妩媚的眼神,用酥胸拼命的挤着我的胸膛。

当然也不能忘了郝露。这几天她每天早晚都给我打个电话,都已经成了习惯。她会很及时的告诉我货到哪儿了,很体贴的问我今天玩什么了。这中间她又请我喝了次咖啡,聊了些简简单单的事。自从那晚以后,她的神情就有些奇怪了,我可以很大胆的盯着她看,她却总是回避着我的眼神,变成像雨佳那样的容易脸红。我心里有数,还不到瓜熟蒂落的时候,采青只果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干。

熟悉了的雨佳话也多了起来,告诉了我她的故事。就象无数个苦难的家庭一样,父亲抛弃了她和母亲,投入了别的女人的怀抱,而下岗的母亲又患了肺癌去世,高考落榜后剩下她和外婆在这城市中相依为命。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攒上足够的钱,为外婆治好因白内障而失明的双眼,让她重新看到这喧闹的城市,看到依偎在她怀里尽情撒娇的外孙女。

雨佳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看不出她脸上的神色变化,平平淡淡的,象在说别人的事情。只在她紧握的双手中,我才能隐隐窥到她内心深处的悲哀与渴望。

我是一个局外人,雨佳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发生着,我也不是第一次听说,听多了也就不怪了。悲天悯人的事情我很少干,因为我的悲哀和怜悯起不到任何作用,洛u髂n破坏自己的心情呢。

这人世中每个人的命运虽然不同,但却都会有自己的运行轨迹。我不知道雨佳的人生轨迹是怎样的,我也不清楚自己的轨迹,我只知道我和她也许就只有这一个交点,错过今次,我们只会越走越远。

想起阿琪走的时候说的话:“陈错,我很感激你,是你让我们终于没有成为平行线。虽然只有一个交点,不过对我来说,这也就够了。”我现在已经很少去想能找到一个与我生命轨迹最终重合的人。地球上几十亿人,能遇到一起的两个人是多么不容易,我们还能苛求什么呢?

我对雨佳说想去看看她外婆,雨佳张圆了嘴巴,惊喜的望着我,似乎是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我轻抚着她的头发说:“怎么,你不愿意么?”“哦,不,不是--”,她用手背轻轻擦了一下眼角:“我只是没想到。”我拍拍她的丰臀,别说是她,就是我自己也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雨佳望着我,犹豫了一会儿,说:“陈错,如果外婆问起你,我能不能说你是我男朋友?”我埙uo把外套扣上,把一条长长的围巾系在她脖子上,轻轻拍拍她的脸蛋,给了她一个最爽朗的笑容:“怎么,你还想说不是么?”雨佳领着我在漆黑的巷子里缓缓穿行着,不知是冷还是怕,雨佳紧紧拉着我的手,一刻都没有松开过。我在她牛仔裤紧包着的俏臀上摸了两把,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别怕,有我呢!”也不知走了多久,前面变得光亮了起来,渐渐听到了人声。这是一条小小的巷子,两边都是些低矮的青砖房,很少有上两层的。每一家的房顶上都有一个长长的烟囱,袅袅的炊烟缓缓升起。

一个女人招唿道:“哟,小佳回来了。”雨佳赶紧笑着招唿道:“李婶,还在忙啊。”见那女人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雨佳赶紧介绍道:“李婶,这是我男朋友。”说这话的时候,雨佳的眼光偷偷瞟了我一眼,象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腼腆的笑道:“李婶,你好。”李婶仔细端详我一会儿,呵呵笑道:“好帅气的小伙子啊。小佳真是好眼光。”雨佳脸红了一下,笑笑却没说话。

李婶看到我手上拎的东西,又道:“是来看外婆的吧,快去吧,她应该在吃饭吧。”雨佳拉着我向前走了几步,到了一个漆黑的矮屋前,轻轻推开门,高叫了声:“外婆,我回来了。”屋内没有燃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灯光,我才看的清楚了些。这是间十平房的小屋,正对门的是一个老式的神柜,上面摆着个小香炉,后面是一尊二十公分高的端坐在莲花之上的观音大士。神柜旁边是一个矮床,床上凌乱的堆着些衣物,两个大木头箱子从床底下伸出了一角。

雨佳开了灯,我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穿着厚厚的粗布棉袄,坐在一张矮桌前,瘦骨嶙峋的手中握着双筷子,面前的瓷碗里盛着些稀饭,另外一个瓷碗里装了小半碗黑黑的咸菜。

老人听见了雨佳的声音,转过头来欣喜的道:“是小佳回来了吗?”雨佳赶快按住老人将要坐起的身子,凑在她耳边大声道:“是我,外婆。”看到桌上摆的东西,雨佳眼圈红了,紧紧握住我的手,似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外婆,咱们不吃这些了,我们给你买了香蕉还有补品,来,尝尝。”雨佳蹲在外婆身前,拨开一个香蕉,轻轻送到她嘴边。

老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在雨佳身前摸索了一阵,说道:“小佳,是不是还有别人来啊?”雨佳望了我一眼,又大声说道:“是啊,外婆,我带了男朋友来看你。”“男朋友?我们小佳有男朋友了?”老人惊喜的道:“快过来,让我看看。”我赶紧走到她身前,雨佳指了指耳朵,我也学她的样子在外婆耳边说道:“外婆,您好!”“好,好,小伙子,快坐。”外婆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到她跟前,深凹的双眼中隐隐现出泪光。青骨嶙峋的双手自我头上摸起,摸我的耳朵,眉毛,眼楮,鼻子,下巴。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雨佳大声道:“外婆,她叫陈错。”“沈阔?小伙子的面象不错,和我们小佳配的正好。”老人上了年纪,耳朵不太好,把我的名字听成了沈阔。雨佳也不去纠正她,只望了我一眼,神色黯然,大概想起我只会来这一次,叫什么名字都无所谓,解释也没有必要。我亦是一阵默然,这本是逢场作戏中的一时心血来潮,却没有想到会搞的这么沉重。

老人当然不会想到这些,拉着我的手继续道:“我们小佳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照顾她。”雨佳又望我一眼,眼圈红红的。

外婆叹口气道:“可惜我的眼楮看不到了,要是我还能活到那一天看到你们结婚,我再抱上重孙子,那该多好。”她的双眼微微眨动着,似乎想用力睁开。

雨佳趴在外婆怀里哭道:“不会的,外婆,不会的,我一定能治好你的眼楮。”我拍拍雨佳的肩膀,轻轻叹了口气。

临走的时候,我将身上带的钱都压在了外婆枕头下面,连雨佳也没告诉。我不是善男信女,对于看不到的事情,我不会浪费我的金钱和感情,可是对于我亲眼目睹的事实,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站在十三楼的窗前,凝望着窗外的灯火辉煌,雨佳偎在我的胸前,轻轻问道:“陈错,你说外婆的眼楮治的好吗?”我温柔的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拍拍她的脑袋,笑道:“放心,一定能治好的。”雨佳将头埋在我胸前,轻轻抽泣起来。

窗外闪烁的霓虹映红了我的眼球,喧嚣和繁华永远是这城市的主旋律。在灯红酒绿中迷失的人们,在醉生梦死中沉溺的人们,你们有没有听到别人的哭泣?

我有些烦躁起来,心里突然说不出来的难受,突然想大哭一场。原来生活离我如此接近,我却从来没有在意。

抚摸着雨佳的秀发,我喉头一哽,眼楮竟也湿润起来。

美好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当雨佳在我面前尽情展示她青春的娇媚的时候,时间也一天一天的过去,我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礼拜五早上接到了郝露的电话,电话中她显得特别兴奋:“陈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货到了。”“哦,是吗?”我的反应淡淡的,虽然早就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但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我却有些失落。虽说是逢场作戏,我却不知不觉也有些进入角色了。

“怎么了。你不高兴吗?马上就可以开工干活了,然后就可以回家看女朋友了。”郝露听出我语气的平淡,在电话里调侃道。

“我哪有女朋友啊?”我大叫起来,与美女调情我就来了精神。陈错,他妈的真贱,我心中笑骂道。

“咯咯,你可别骗我,这么好的小伙子会没有女朋友?”郝露的心情格外的好,货提前到了,又有了我的承诺,能不高兴那才怪呢。

“嘿嘿,您别套我话,要对我有意思就直说。”我反击一棒,邪邪的笑着说。

“讨厌,臭美,谁对你有意思了,你这个坏家伙。”郝露的话里似乎洋溢着些不明不白的暧昧,我心中一热,仿佛看到了她撇嘴抖身摇臀的撒娇模样。

成熟的果实也会有再变青的时候?我嘿嘿笑道:“好,那是我对你有意思行了吧。郝小姐,我对你可是朝思暮想哦。”郝露咯咯笑着,表面看起来似乎是不吃我这套。至于心里有没有起波澜,我就猜不到了,也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笑了一会儿,郝露说:“你今天有没有时间?我们下午去看看工程安装情况?”“工程安装?”我吃惊道:“怎么已经开始安装了么?你动作可真快啊!”“咯咯,我早就找好了四个工程队,货一到就同时开工,通宵达旦。不出意外的话,你明天就可以开始调测了。”我乍乍舌,郝露还真有些本事,看来我的假期不得不结束了。无奈的叹口气道:“好吧,那就一切听从郝小姐安排吧。”“咯咯,别这么无奈嘛,这样吧,下午两点我来接你。”挂了电话,却见旁边的雨佳睁大了眼睛瞪着我。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调情,也确实有些过分。我拍拍她的脑袋,她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在我胸口上轻轻捶了两拳,接着便将耳朵贴到我的胸口,静静听我心跳的声音。

雨佳这几天言语少了起来,与我在一起的时候特别的沉默。只有到了床上,她却变得疯狂的可怕,我尽情的揉捏她丰满的胸脯、高挺的乳房,她大声的叫喊着,高喊着我的名字,在我一波又一波的持续冲击中,达到快乐的最顶峰。只是每当激情过后,她却躲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就连眼神也是凄迷了起来。

我自然知道什么原因。我是一个还不算招人讨厌的人,我会喜欢上别人,当然也会有人喜欢上我。只是雨佳的强烈反应,让我有些猝不及防。在我看来,做她这一行的,是不太容易动真感情的。发生在我和雨佳之间的事情,永远都只可能是主旋律中间的一个短小的插曲。插曲永远都代替不了主旋律。

我有些悲哀,我不知道这几天我的角色扮演给雨佳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我知道与她的付出比起来,我就象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也许我根本就不需要在乎她的感觉,这只是一宗金钱交易,甚至连感情游戏都算不上,我这样安慰自己,偷偷偏过头去,不敢看雨佳的眼睛。

雨佳自然也听到了我与郝露的谈话,在我胸口趴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抬起头,轻轻问道:“陈错,你要走了么?”我点上烟,吸了一口,又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她的话。雨佳伏回我的胸前,柔顺的用脸膛摩擦着我胸口的肌肉,乖巧的像个小猫。

我猛吸了一口,开口低沉的道:“好了,雨佳,就这样结束了吧。”雨佳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突然停止了动作。嫩嫩的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她的双手用力环抱着我的腰膀,力气大的似乎要让我喘不过气来。

好久都没听见她说话,我正要抬起她的脸,却觉得胸口一热。我低下头去凑到她脸前,正看见她长长的睫毛下,两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滴落在了我的胸膛。

我抽了口烟,心中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她。她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做错什么,也许整个事情都不应该用错与对来衡量。

雨佳突然疯狂的吻着我的胸膛,温热的唇雨点般落在胸前的肌肉上。柔软的感觉点燃了我心中的熊熊烈火,我伸手到她胸前,狠狠的捏着那一对微微颤抖的蓓蕾。

雨佳“啊”了一声,却没有停止动作,唇自胸口而下,到肚脐,到小腹,直至将火热的分身整个的没入口中。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分身在她口中快速进出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屁臀,似乎想让我的每一次深入都贯穿她的喉管。

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分身已经不满足她小小的口腔带给我的刺激。我翻转身仰到在床上,将雨佳的股臀分开。雨佳火一般的眼神中燃烧着野性的激情,小口微张,蹲在我身前,用双手掰开那火红湿润的花蕊,慢慢往涨大的分身压去。

“啊”,雨佳夸张的大叫一声,分身撑开甬道的浅处,她的一只小手紧紧握住露在外面的分身,另一只手却在自己花园里轻轻摩擦起来。甬道温软湿润的感觉让我舒服的哦了一声,同时却也更刺激了分身的凶性。

雨佳脸上渴望的表情,淫靡的模样,似乎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我双臀猛地往上一抬,雨佳低哦一声,咬紧了双唇,双股便完全落在我的大腿之上,落入她眼中的是已尽根而没的硕大分身。

雨佳趴在我身上喘息着,小小的舌头不停舔着我的脖子,下身传来的充实感觉涨红了她的脸庞。我抱着她的双股轻轻扭动起来,雨佳便直起了身子,让分身更有力的贯穿腔壁。

我双手握上她胸前微微颤抖的双乳,雨佳便来回的扭动着,幅度虽然不大,却已让分身与甬道的每一处都能尽情接触。

我的手上加了力道,雨佳似乎也受了刺激,再也不是小幅度的来回扭动,身体开始上下套弄。分身上传来的感觉更加强烈,雨佳“哦”的叫了起来,动作却也更加猛烈,双股缓缓的上升,高速的下落,每一个来回都让分身尽入甬道最深处。

我的凶性渐起,看准她双股下落的时机,猛地抬起双臀迎了上去,雨佳挺起胸前傲人的双乳,“啊”的大叫一声,身体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不待她有喘息的机会,我再次将股臀迎了上去,雨佳发疯似的起起落落,迎合着我,每一次抬升与降落,我都感觉分身似乎咬破壁而出。

忽地雨佳一个最大幅度的降落,迎合着我最大幅度的挺起,甬道深处变得异常火热湿润,壮大的分身似乎被冬日的暖阳包围起来,舒爽的感觉让分身涨到极限,颤抖起来。

雨佳“啊--啊--”连着高叫起来,双股紧紧贴着我的大腿,头往上翘,酥胸高挺,鲜红的乳头兴奋的涨硬,身子变得僵硬。

“陈错,陈错,给我吧。”雨佳高叫着,一股火热的暖流自甬道深处汹涌而出,将分身淹没在温暖的湖中。

我也不再强忍,分身连续的颤抖起来,身体猛的一挺。“给你,都给你。”我虎吼着,生命的精华尽情喷洒在女体最深处。

下体仍然紧紧相连,雨佳却趴在我胸前轻轻抽泣起来,羸弱的肩膀似乎承受了太多生命不能承受的压力。我抚摸着她滑嫩的嵴背,她哭的声音更大了,秀发散落在我的腰际,泪水湿透了我的胸膛。我们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

郝露到酒店的时候,我已经在大堂坐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雨佳醒后的平静是我没想到的,我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看她默默收拾着东西。我给她买的那些小东西,包括那件留有我的痕迹的胸衣,都被她一样一样仔细包好,然后装了起来。

她的背影是那么的曼妙,可惜我再也没有机会欣赏了。

也许她已经有些遗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我将三千块钱递给她的时候,她竟露出些不知所措的神色。我轻轻的拥抱她,将钱塞进她兜里,她将头埋在我胸前,似乎是在享受那最后的温存。

我轻轻抬起她的脸,温柔的说:“外婆的眼睛会好的。”她坚定的点点头,眼中噙满泪水。

我亲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喃喃道:“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她终于忍不住,在我肩头轻轻抽泣起来。

送她出门的时候,她突然转身过来:“陈错,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情。”她的眼神清澈如水,我竟然读不出一点味道。

我点点头:“当然可以。”她盯着我的眼睛,嘴唇嗫嚅几下,似乎是想说什么。犹豫了好久,叹了口气,轻轻问道:“你马上就会离开这里么?”她的神情很清楚的告诉我,这不是她想问的问题。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改变初衷,对于这个七日相处的女孩子,或许我根本就不了解,或许,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去了解。

我摇摇头:“不,我大概还要留上几天,要开始工作了。”她点点头,不再问了,嘴中轻轻道了声“谢谢”,然后开门离去,再没有回过头。

我很难形容那一刻的感受,即使我在大堂已经坐了半个小时,我也说不清楚那一刻我到底是怎样一种心情。

“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郝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转过头,便已看到了她脸上俏丽的酒窝。

我盯着她的眼睛笑道:“当然是想你了。”郝露的脸红了一下,水汪汪的眼睛瞟了我一下,轻啐道:“就你会扯。”我微微笑了一下,也不做辩解,心中模模煳煳的泛起了雨佳的影子。

“怎么样?我们现在就去么?”我站起身长出了口气。

“是啊,就请陈工劳动玉趾,移步前往吧。”郝露轻轻笑了起来,如兰的芳香微微喷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感觉。

我跟在郝露后面刚要移步,眼神一瞥,便呆住了。雨佳正远远立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静静凝望着我。她娇俏的身子立在角落的阴影中,就像一只出谷的幽兰,虽不曾满园芬芳,我却能从心底闻到她的清香。

“雨佳!”我闭上眼,心中轻唤一声。

郝露在门外招唿我,我轻轻叹了口气,快走几步到了门口。临出门前,终于忍不住又扭过头去,却见角落里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雨佳的影子。

我心中只觉得一阵失落,整个人似乎也木讷了起来,无奈的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看什么呢?舍不得走了?”郝露回过头打趣道。

我长出一口气,对她笑了笑,却没有说话。郝露轻拍了几下面前的一辆奥迪A6的车顶盖,然后优雅的拉开车门,微笑道:“陈工,请上车。”

我望着她的脸道:“你们出工程都开奥迪么?”郝露笑着说:“当然不是了。不过对于陈工这样的贵客,我们怎么敢怠慢。这是分公司领导的安排,你总不能让我回去再换辆越野吉普来吧。”

我嘿嘿笑了几声,他们有求于我,当然要优待于我了,人与人本来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我心情不爽,便也不跟她客气,径直钻进后排,然后推着车门,等待郝露进来。

出乎我的意料,郝露坐到了前排驾驶的位置,然后回进头来,展现给我一个甜美的笑容:“请问陈工介不介意我做您的司机?”

我有些吃惊:“你开车?”郝露妩媚笑道:“怎么,你怀疑我的驾驶水平么?”我呵呵笑道:“岂敢,岂敢,有美女为本人驾车,那是鄙人的荣幸啊。”

郝露似乎有些得意,咯咯笑了起来,水汪汪的眼楮瞟了我几眼。我背靠在沙发座椅上,觉得一个人坐后排似乎太宽敞,便拍拍她的肩膀道:“小姐,我能换个位置么?”

郝露奇怪的望了我一眼,道:“就这么几个位置,你想挑哪一个?”见我眼神瞄在她身上,又叫道:“你不是想坐到我的位置上吧。”

我摇摇头,笑道:“我怎么敢夺小姐的班。”拉开前车门,坐在她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上:“我说的是这里,小姐的身边。”郝露大概对于我的特立独行有了些了解,咯咯娇笑着,没有说话。

一路上我都保持着沉默,那种淡淡的失落就像一个密封的玻璃容器,我可以看到里面我汩汩跳动的心,却不知道怎么才能破除这令人疯狂的禁闭。

我眼神透过车窗,呆呆望着前方,雨佳的影子不时在我眼前浮现。她那最后的一眼,刹那间似乎撕碎了我的胸膛,那一刻,一种很久没有过的疼痛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

我确信我不是爱上了这个女孩子,自从阿琪走后,我就认为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女孩子。阿琪留给我的太多,她的爱和恨,都已经刻进了我的骨子里,流淌在我的血液里,已经成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和雨佳只是认识了七天,我从来没有刻意的去了解她,我和她的一切,是从金钱开始,也是从金钱结束,这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根本谈不上什么爱情。雨佳对我的感情,我不能确定,也许有一点点的爱恋,但我相信更多的是感激。

而我对雨佳,除了些可怜的怜悯,就只剩下肉欲的期盼了。我还能为她做些什么呢?去拯救她吗?我没有那么伟大,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拯救她。

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结束这个游戏。雨佳是个好女孩,她不该走上这条路的,但这并不影响游戏的结局。我对她虽然有同情,但那离爱情还很远。她应该像我从前有过的那些女孩子一样,在黑夜里到来,在清晨离去,只留下激情,不带走爱与恨。

我的头脑有些乱,如果谭火在的话,他一定会帮我好好分析一番,‘爱情专家’的绰号他可不是白拿的。

郝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有心事么?”我转向她,她的侧面轮廓很诱人。长长的睫毛,精巧的鼻梁,鲜红的嘴唇,包裹在毛衣中的酥胸一起一伏,一身灰黑色的职业装,更凸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段。

我仰头靠在座椅上,闭上眼楮,长长吁了口气道:“你看呢?”

郝露将车速放慢,转过头来盯着我的眼楮,我微微笑着,迎上她的目光。郝露似乎没想到我会与她对望,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瞟了我一眼,忙转过头去。

我笑道:“看出什么没有?”郝露紧紧握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不敢看我的眼楮。看着她的模样,我心中忽然一阵悲哀,想起了雨佳在我面前的柔弱样子。忽而又有些愤怒,也许她现在正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示她的柔嫩。我的心抽动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雨佳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强颜欢笑。我捏紧了拳头,男人的的自尊让我不愿意再想起这些关于雨佳的事情。

郝露突然幽幽的道:“你看起来有些忧伤。”

“忧伤是成熟男人的标志。”我忽然冒了一句,套用的是谭火的名言。

郝露咯咯笑了起来,脸蛋红扑扑的。我也呵呵笑了起来,慢慢将头凑到郝露身前,挑衅似的盯着她,目光自上而下。

郝露唿吸急促了起来,身上辐射出的热量连我都能感觉到。车速放得缓慢,郝露深深吸了口气,忽然偏过头,勇敢的迎上我的目光,鲜艳的红唇在我面前一张一翕。

我差点碰到了她的鼻尖,她口中的热气带着淡淡的香味扑到我脸上,就像三月的春风。我心中一热,紧盯着她的眼楮。郝露的唿吸越发的急促,眼神由羞涩变得勇敢,由勇敢变得炙热,由炙热又变得迷离起来。

克制住了要吻上她红唇的冲动,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我与她眼楮之间,然后微微一笑,道:“别这样看我,你会爱上我的。”郝露脸腾的一下红到耳后,急忙转过头去,那滚烫的双颊,竟赛过了香山金秋的红叶。

我笑着收回目光,坐回到座位上,开始沉默起来。要是谭火在此,定会哇哇大叫起来。这手收放自如的功夫,正是他多年情场修行的目标,可惜总因表演不到位而被喀嚓了。现在我却将它发挥到了极致,不气死这小子才怪。

车内的气氛又有些沉默,我悠悠的望着窗外,心情似乎平静了一些。

“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郝露将一张CD放了进去,一种带着草原味道的沙哑的男人嗓音飘进了我的耳朵。


上一篇:王诚蓉城行

下一篇:火车遇歹徒


相关推荐